你是无意义符号的图案

在他 1979 年获得普利策奖的书中 哥德尔、埃舍尔、巴赫 道格拉斯·霍夫施塔特 (Douglas Hofstadter) 探讨了这个问题。他将无生命的分子比作“无意义的符号”，将自身比作“某些特殊的漩涡、扭曲、漩涡状和有意义的图案，这些图案只出现在特定类型的无意义符号系统中”。自我是从这些无意义的符号中产生的模式，而对模式的解释是他称之为“奇怪循环”的正式系统的一部分。循环回路要求将现实中的经验和情况追踪到这些“无意义的符号”上，从而唤起一定的意义。 （根据霍夫施塔特的说法）这就是获得自我的方式。一个让无意义的符号产生意义的系统是一个自我感知的系统。自我意识的行为是采用自我的正式系统。

如果自我是从他们在现实中追踪的模式中产生的，那么放回世界的只是我们所吸收的内容的副本——它是递归的。这就是循环。我们内心的“我”表现为我们投射出来并感知回来的“我”，而我们的体验就是我们自己的体验，被抛掷出去又被吸收回来，就像照镜子一样。因此，我们都被困在这些正式系统中，以至于我们所看到和感受到的只是我们自己投射和重新吸收的材料，贴上我们自己的意义标签并注册为感知。

如果这是真的，那么问题仍然存在：我们真的能认识另一个人吗？我们自己可以被认识吗？或者我们都只是互相弹起的气球？当与朋友交谈时，我们是否在谈论我们在另一个人体内所认识到的自己的一部分？我们向外看去了解我们是谁，但如果自我是递归，我们应该看哪里？

我们讲述自己的故事是因为我们相信它，并希望其他人也这样做，即使我们内心深处响起怀疑的声音，这并不意味着我们是骗子——这只是意味着我们没有在镜子中看到自己。事实证明，所有这些荣格阴影实际上可能都是反射，虽然我们可能无法控制大脑中形成模式的方式，但我们可以利用我们的感知，并改变我们与在我们自己的奇怪循环中镜像的每个图像的关系。

照片：Flickr/BertKaufmann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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